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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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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国政府已大大放宽了人们的写作空间,但大陆一些知情的局内人所写的东西仍被认为争议太大,无法在大 
陆出版。香港的出版业则更加开放,因此很多这类着作在香港出版。其中信息最丰富的是邓力群、胡绩伟、杨继绳、赵 
紫阳和宗凤鸣的着作。在写过回忆录的改革派官员中,有《人民日报》前总编胡绩伟,他写了《从华国锋下台到胡耀邦 
下台》一书。 
中国大陆没有出版胡耀邦的年谱,但他大陆的朋友在香港出版了两部篇幅浩大的年谱,一部是盛平编的《胡耀邦 
思想年谱(1975-1989)》,另一部是郑仲兵编的《胡耀邦年谱资料长编》。还有张黎群等人所写的三卷本《胡耀邦 
传》,其中二、三卷迄今仍未出版。胡耀邦的朋友汇编了四卷本的文集《怀念耀邦》,编者为张黎群等,在香港出版。 
在大陆方面,胡耀邦的女儿用「满妹」的笔名发表了《思念依然无尽:回忆父亲胡耀邦》。 
 
 
赵紫阳 1989 年后被软禁在家期间,设法记录下他的个人经历和观点,并被译成英文以 Prisoner of the State: 
The Secret Journal of Premier Zhao Ziyang[0-8] 为书名出版,编者是鲍朴、蒋悦磊(Renee Chiang)和殷阿笛(Adi 
Ignatius)。1989 年之后,赵紫阳与之交谈时间最长的局外人是宗凤鸣,他写了《赵紫阳软禁中的谈话》一书。赵紫 
阳并未授权宗凤鸣写下这些回忆,但他授权出版并亲自审阅了与记者杨继绳进行的三次主题集中的谈话纪录,该纪录发 
表在《中国改革年代的政治斗争》一书中。这些着作包含对邓小平一些做法的严厉批评,提供了有别于大陆出版文献的 
富有价值的视角。 
我还观看过记录邓小平的讲话、会见、出访以及与家人休闲的纪录片。我的研究助理还应我要求翻译了一些俄文 
文献。 
除了上述有关邓小平时代的一般性着作,我还使用了很多与本书某些特定问题相关的专业文献(见注释及英文、 
中文和日文文献的线上目录 http://scholar.harvard.edu//ezravogel)。 
除了多次在中国的短期访问外,我也有数次在北京较长时间居住的经历:2006 年住了五个月,2007 年一个月, 
2008 年数周,2009 年一个月,2010 年数周。这使我有机会采访到三类知情人士:党史专家、高干子女和在邓小平手 
下工作过的干部。除了几位会讲英语的中国人选择用英语交谈,其他访谈都是直接使用汉语,没有翻译在场。具体而言, 
我受益于同朱佳木、程中原、陈东林和韩钢的深谈,他们都是专治党史的杰出历史学家。我也采访过邓小平的两个女儿 
(邓榕和邓林)、陈云的两个子女(陈元和陈伟力)、胡耀邦的两个儿子(胡德平和胡德华)。此外我还采访过陈毅、 
纪登奎、宋任穷、万里、叶剑英、余秋里和赵紫阳等人的子女。他们都是聪明、有头脑的人,出言谨慎且深怀孝心。他 
们的具体回忆令人感受到他们的父母及父母的同事的气息。 
我采访过的前任官员中既有邓小平的仰慕者,也有他的严厉批评者。后者认为邓没有充分支持胡耀邦和知识分子, 
悲剧性地丧失了推动政治改革的良机。有些人是曾与邓小平共事或在邓手下工作过的著名官员,包括前外交部长黄华、 
前国家主席江泽民、前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李锐、前副总理钱其琛和前广东省委第一书记任仲夷。所有这些官员都已退休, 
这使我们之间的交谈可以比他们在任时更为放松。 
我还受益于对一些有才华的退休官员的采访,他们曾为邓小平工作过,其中有些人现在还在给《炎黄春秋》写文 
章,如杜导正、冯兰瑞、孙长江、吴明瑜、杨继绳和已故的朱厚泽。有些人因敢言而一时受到过批评或警告,但大体上 
他们享有表达意见的自由。此外,我也有机会采访中国一些研究机构和大学的学者。与那些曾在邓小平手下工作过的党 
政干部相比,即使是身为党员的学者一般也不太了解党内的事情,但他们往往有机会认识一些要人,有些人阅读广泛并 
仔细研究过可以看到的文件。 
虽然一些研究机构的专家学者都在研究党史,如中央党校、几所大学和当代中国研究所,但是研究人员最多、文 
献最丰富、接触党内资料最便利的部门,还是中共中央委员会辖下的中央文献研究室。该机构的大约 15 名工作人员编 
写了《邓小平年谱》。此外,目前还有大约 15 人正在编写官方的邓小平传,预计将在未来几年内完成。 
多年来,我在哈佛有机会与诸多来访的中国官员和学者交谈,他们中有些人十分熟悉北京的政局。其中有一批杰 
出的政治异见人士,他们极有才干,富于理想主义和献身精神,在 1980 年代与党的正统发生冲突。我同陈一谘、戴晴、 
高文谦、已故的刘宾雁、阮铭和已故的王若水等人的交谈均使我受益匪浅。我也跟天安门「六四」事件中的学生领袖王 
丹有过交谈,还和曾因 1978 年在民主墙贴出著名的大字报〈论第五个现代化〉而被判刑 15 年的魏京生交谈过。我也 
跟较年轻的前官员,如吴国光、吴稼祥(后来回到北京)和郁奇虹进行过交谈,他们都曾在中央机关工作过。我也从在 
北京和哈佛结识的经济学家尤其是樊纲、卢迈和钱颖一那里深受教益。 
除了以上提及的这些人外,我还采访过鲍朴、储百亮 (Chris Buckley)、陈方安生、陈广哲、陈昊苏、陈开枝、 
陈伟力、陈先奎、陈小鲁、陈元、陈知涯、郑在浩、邓英淘(已故)、杜芬(John Dolfin)、德赖斯代尔(Peter Drysdale)、 
杜蒲、杜瑞芝、杜润生、高华(已故)、高尚全、高西庆、龚育之(已故)、顾汝德(Leo Goodstadt)、何方、何理 
良、胡晓江、黄平、黄仁伟、纪虎民、江绵恒、金冲及、刘遵义、冷溶、梁振英、李德全、李捷、李君如、李普、李盛 
平、李慎之(已故)、李向前、林京耀、柳述卿、刘亚伟、陆恭蕙、龙永图、卢跃刚、罗援、马立诚、马沛文、马诚礼 
(Charles Martin)、狄迪(Dede Nickerson)、彭定康(Chris Patten)、皮尼(Mario Pini)、沙祖康、单少杰、 
申再望、宋克荒、宋一平、孙刚、曾荫权、万叔鹏、王建、王军涛、王雁南、王毅、吴敬琏、吴南生、萧冬连、熊华源、 
严家其、杨成绪、杨启先、杨天石、叶选基、叶选廉、叶刘淑仪、余晓霞、曾彦修、翟志海、章百家、张国新、张显扬、 
张星星、张新生、张颖、张蕴岭、赵树凯、郑必坚、郑仲兵、周明伟、周牧之、周琪和朱启祯。我感谢所有帮助过一个 
 
 
外国人理解中国的中国朋友和熟人。不过他们对我的任何观点都不负有责任。我的看法是我本人根据所接触的各种资料 
而作出的最佳判断的产物。 
为了更好地感受邓小平经历过的环境,我去邓小平一生中的重要地点分别小住过数日,包括他的出生地四川广安 
县,他打过八年游击战的山西太行山,1949 年到 1952 年他担任西南局负责人时的基地枣重庆和成都,以及 1930 
年代初他生活过几年的江西瑞金。我还走访过上海近郊陈云的出生地青浦。每到这些地方,当地学者和干部会向我深入 
讲解博物馆里的资料和实物,有助我在当地环境中理解邓小平的角色。 
我曾前往新加坡与前总理李光耀交谈,他对邓小平的了解大概不亚于任何其他外国领导人;我也访问了前总理吴 
作栋、前中国沿海经济开发区顾问吴庆瑞和总统纳丹(S. R. Nathan)等官员。我还与一些学者进行过长谈,尤其是 
王赓武、黄朝翰和郑永年。在香港,我会见过杨振宁和郑维健,后者与其岳父包玉刚同往中国大陆时,曾多次见到邓小 
平,而包玉刚这位香港船王跟邓小平见面的次数多于中国大陆以外的任何人。 
在澳洲,我有幸与前总理罗伯特?霍克(Robert Hawke)、前驻华大使罗斯?加诺特(Ross Garnaut)、前 
外交部官员理查德?赖格比(Richard Rigby)、罗杰?尤伦(Roger Uren)等人交谈。此外,我去莫斯科时会见过 
列夫?德留辛(Lev Deliusin),他在中国住了多年,主持莫斯科东方学研究所,写过一本有关邓小平的书。亚历山大 
?潘索夫(Alexander Pantsov)枣一位细心严谨的学者,目前在美国教书,熟谙有关毛泽东和邓小平以及谢尔盖? 
齐赫文斯基(Sergei Tikhvinsky)的俄语文献枣与他的讨论使我尤其受益。 
我还数度前往英国,寻访对邓小平有特别见识的人,故与前驻华大使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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